导读:大雪,冬日节,虽不是每个地方都有落地盈盈的白雪,却实实在在的是回首想想的日子。年又一年,有过险阻、历过风雨,谁又能说印刷长长的历史不是一年又一年这样攒下来的呢?
印刷,不过眼手两字。
指尖欢愉,印刷术来敲门
孩童间有个爱玩的游戏,便是在纸本之下放上一枚硬币,用炭色的笔在上方的纸面上涂满一个小面,这样一来,硬币的图案便清晰的印在了纸面之上。
提及最初的印刷术,如果不是赶时间抑或赶效率,印刷独立与生活之外,就乐趣这一块而言,确实能给人带来以最基本的欣喜,人们乐于自己完成雕刻,而不是假手于人。这种乐趣看似不可思议,但我们倘若了解到印刷的起源,印刷逐渐被需要,正是由得人们书法闲情逸致带来的欣喜。
诸多欣喜,都来自于动手。
书信往来有鸿儒,书法爱好者求碑不得,直言临摹难,匆匆秦汉,纸质地提升让他们有了仿照印章,以拓片形式为入点的拓印成为了可能。那为何印刷术的起源是在中国?西文的字母终究简略,往往返返力求简单因而不过数十字;对比而言中国大批量的书法爱好者与繁杂多样的字体,印刷术的诞生就有了相应的需求基础。
诚然,在这里讨论印刷的起源并非是因着自有出处而沾沾自喜,我们将关注点放在了印刷最初带给我们的那一份欣喜之上。欣喜又总不能孤芳自赏,在国内最自然地体现便是结社,印刷社。过早的印刷社或许再难考究,有名如西泠印社的名字一直存在到了今日,明白其内在共用的怕是也寥寥无几。与现在满地林立的印刷厂不同,他们在有意无意地努力中更多的是致力于将印刷、印章带给更多的人去了解。
无关效益,不问长短,这些方寸之间的小小喜欢通过双手逐渐地营造出来的产品映入眼中,确实是人们所爱见到的莫大欢喜。
眸明欣赏,印刷机来写生
空有欢喜是不够的,空有追味也是不够的,过去的欢愉虽能长绕心头,停在原地放慢了前进的脚步,只会让反差越来越大——总不可能指望同行或者同国同你一起原地踏步吧?
活字印刷辉煌如初,几番风雨欲来,发展轨迹便受到了莫大的挑战。进步是量变到一定程度的必然,被活字印刷逐渐替代的竹简如此,活字印刷如此,在演变中逐渐尘归尘土归土的各类印刷如此,现代的印刷术,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当同样的时间,我们转着600转,快的转着900转1000转,同样的人力,我们产着6000份,德国日本以万份的产值愈产愈多……暂时停下了动手,留些时间,我们擦拭镜片,从头看来。
诸多进步,皆是眼见为实。
闭门造车已是过去,印刷从业者自希望印刷厂内,效果更上一层,工业革命一次又一次,没有赶上前三次的年代,恰恰碰上工业4.0的班车,短时间内做更多的改变成为了可能。在这之前,操作者将原稿或数字媒体的数字信息或从网络系统上接收的网络数字文件输出到计算机,经RIP处理,成为相应的单色像素数字信号传至激光控制器,发射出相应的激光束,对印刷滚筒进行扫描这样的数字技术还十分尖端,这次的革命的脚步则已经将原本各个环节的人工检查替换成了敏感器地检验,即是说,机械运转之外仍有设备进行监督与对话,“数字化”成为了“数字链”,可以说是真正的只要你敢试,机器就敢快。
人眼的辨识足够灵活,敏感器地辨识则更加精准,然而单单孤立放置容易引起我们关于这两者孰胜孰劣的考量,轻轻松松就忘记最初的那份欢愉——就算仅仅是蹩脚的记忆与铁构的景象呈现在我们面前,它们看着让生活更好,便会被认可,能让生活更好,生活便会带给你回报。
这种心思的往返对印刷也是个折磨。
心静如初,印刷世界一场梦
成排的机械,不间断的产品,精确与克制本身就构成了静默的张力。快是快了,美又美吗?质量与速度同步抓这样的玩笑话我们已经听的很多了,不如老老实实坐下来,想想快与美怎么选?
印刷机械的到来,人与字体,人与绘画,人与手动,乃至人与机械本身的关系都逐渐被异化,手动的快乐逐渐被替代,作为弥补,肉眼赏析带来的作用便格外地明显。终究是,印刷源于书写,每一种字体的更迭,无不是为了更美,更方便地书写,更舒适的书写。落到印刷品上,便是更适合的墨量,更快捷地传播,更精确地辨识度。因而,相比楷体而言,黑体与宋体适用地更为广泛。
在选择的问题上,相比美感,功能的感觉更容易被印刷进步向快速高效方面的本身所接收——在印刷制品与人之间的视觉关系上做平衡,直来直去的线条远比那些弯度大的线条来的容易掌控与接收;相比功能,美的感觉更容易被印刷进步向生活的独立制作个性定制所接收——在印刷品与人的动手喜好关系上做平衡,多一点弧度总是比硬邦邦的直线更容易让人感到欢愉与自豪,就像最初孩童的游戏,就像古时手印的碑文。
诸多思考,哪里不是因生活起?
印刷又过一年,一年的哀声哉道,似乎年年都有;进步又有一些,一年的新兴变化,似乎不曾停止。时代的脚步不等人,人本就是时代的脚步。